发布时间:2020-12-14 10:43 作者:天智心理 浏览量:2411
我们会有情绪,
但不能让情绪成为我们的主题。
时光珍贵,
别让怨恨填满自己的心。
别让你的情绪,
控制你。
我们都曾经历过的最大恐惧之一是在敞开自我时,受到侵犯、虐待或被人占便宜。我们既期待敞开,又怕受伤害。
如果一直处在自己封闭、防御、孤立的世界里,至少不会受伤。但这已经行不通了。
当我们走出孤立,并意识到学习联结是疗愈的一部分时,功课之一就是学习尊重,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。这点很难做到,因为我们内在总有着想去冲撞别人的欲望。
那该怎么办?
01
内在任性小孩的两面性
尊重的课题会唤起我们内在两种不同的能量。
其中一种能量的感受是,除非抓住我想要的,否则我永远也别想得到。这种人会说:“不要压抑我,我要自己来!”“我要得到我想要的,现在就要!”
这种人的信念是,每个人都是来压抑我们的能量、不让我们出头的。
另外一种能量则是受到很深的惊吓,没胆量又没力量对人说“不”,老觉得别人都在占我便宜。
这种人会说:“请不要离开我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结果是怨恨地觉得“信任谁都不安全。”这种人相信,没有人会尊重我的私人空间和我这个人。
我们可能压抑了其中一种信念,所以似乎感受不到两种声音的存在,然而我们内在真的是有两种声音。
不论如何,总是有些时候会是我们认同着其中一种声音,而我们的爱人或朋友则认同另一种。
这两种都是尚未疗愈的伤口,需要在这上面做内在工作。
前一种人要学习尊重别人的需求,而后一种人则要学习尊重自己的需求。
我们为何没有互相尊重呢?因为求生的需求让我们盲目。
如果我们都活在自然的本性中,有觉知意识地活着,我们就可以完美地以纯真、脆弱、开放的状态,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不幸的是这世界并非如此,至少现在不是。
当我们认为有生存危机时,就会认为必须照顾、保护自己,这时候通常无法对别人有敏感的心,而会开始去侵犯别人的空间。
我们的界限在小时候没有受到尊重,因此,自然就失去了尊重界限的能力,不管是对自己的界限,还是对别人, 而且对这两者都没有觉知。
这里有个例子:几年以前,有个朋友借了我的手提音响却没有先问我。
我回家时发现音响不见了,而且没有留下字条,什么都没有。实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很自然地以为弄掉了它,或有人偷了它。
几天后,我的朋友才说:“噢,对了,我借了你的音响几天了,明天我拿来还,好吗?”
失而复得让我松了一口气,而且我一向都是个“好”人,我就说:“噢,当然没关系。”我内在的声音告诉自己别这么大惊小怪的,不过是有人借了东西,而且还是这么要好的朋友。
但是,我的内在总是不安定,结果下次我再看到他时,就觉得疏远了。
我们两个人合演了这个戏码,一方被侵犯了,另一方侵犯了别人。我们必须学习果断又优雅地设定界限,要学习对于别人的需求和空间敏感,同时也对自己的需求和空间敏感。
02
招来侵犯,因为我们没活出自己的能量
学会爱自己,并觉得自己值得珍惜,那么我们就赢得了自尊。
当我们重新发掘自己的珍贵,自然就会尊重自己的界限,并去发掘保护自己空间的技能和勇气。
在还没有学会这点之前,我们只能在牺牲者和暴君之间打转。
牺牲者释放出一种招来羞辱的能量,暴君则借由羞辱他人来避开感受自己的羞愧。
在从事共依存工作之前,我对于自己或别人的界限没有精确的认识。
我让自己受到侵犯,而不知道发生了何事;又很粗枝大叶地去侵犯别人的空间而不自知。
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慷慨的好人,却无法解释深藏于内在的怨恨或羞愧。
从牺牲者的角度来看,我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受到侵犯的。而当我真的觉得别人所作所为引起我的困扰时,我会漠视它,假装不在乎,或者我会不承认自己受伤,而用理性来解释它。
这些方法都比去面对那个人要来得容易,我会听见内在的声音这么说:
“哦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!”
“我想我需要学习付出或原谅多一点。”
“哦,他们没有想清楚才会那样做的。”
在我们无法设下界限的背后,其实是害怕失去对方的爱,或害怕他们会对我们生气,不理我们所说的话。
那声音是这样说的:“如果我说出我的感受或确认我的感受,我会受到惩罚,被看不起、不被理会、会被侵犯、欺负、生气,或被虐待。”
因为我们的羞愧,让我们失去了与自己的感受和内在空间的联结感。
我们对爱和赞同的需求如此孤注一掷,以至于我们将自己的需求空间越缩越小。
我们招来侵犯,因为我们没有活出自己的能量。
当侵犯来时,我们没能认出它,而且还继续强化这个内在程序,让自己的界限变得真的不重要而不受尊重。
对于这个受伤的内在小孩而言,自尊的需求远不及被爱的需要,因为被爱和受到关注是生死攸关的大事,而自尊则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。
但其实对于我们的存在而言,自尊是我们生命的血脉。出于羞愧的自我,我在恐惧和内疚的空间中自行运作,不想惹出任何风波或冒任何险,去招来负面的回应。
我在重新找回自尊的过程中,已经注意到必须采取的正确步骤,这些阶段有高度的重叠性,但也有一步接一步的明确程序。
阶段一:认出被侵犯,并且重新确认自己的界限
阶段二:感受自己的怒火,进行疗愈
阶段三:回归到自己的中心
03
去爱那个受伤的内在小孩,找回内在力量
在羞愧上工作时,我发现,原来我是深深认同于羞愧的自我形象的。我是一个可以被羞辱也应该受到羞辱的人。
之后,我又变了一个人,变得总是为自己挺身而战,以免被人欺负。
但是没变的是,这两种人同样是牺牲者,对受辱有同样的认同。只要我以羞愧的自我形象活着,我的生活中就不会有自尊,而只是一直在饲养着内在的羞愧。
出于这样羞愧的自我形象,我变得不诚实、逃避面对真相,不管是对自己或对别人,都自觉没什么可尽心尽力的事。
我把自己的能量转移、分散,或去做上瘾的事,以至于没什么能量可言。
然而,当开始在羞愧上做内在工作时,情况开始有所转变,我不再认为自己是个羞耻的人。
只要羞愧的伤口没有愈合,我们就会吸引侵犯自己的人,去重复早年的经验。
所以别人不是问题所在,问题在于我们自艾自怜的伤口,在于我们的自尊受了伤。
疗愈需要和我们内在的痛苦联结,最终能找到足够的内在中心力量,让伤害不再发生。
我们从内在下工夫去阻止外来的伤害,方法是去了解和感受羞愧,越来越深刻地感受自己,同时去爱那个受伤的内在小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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